在外面吹了会风,我确实也冻得脸僵,就和叶泊则打道回府,他见我对那只雪兔子恋恋不舍,说:“不拿回去?”
我说:“带进去就融化了。”
“放冰箱里。”
“可以吗?”
“你看着办。”
叶泊则说。
我想了想,还是让它在外面呆着。
早晚会融化的东西,强求也没什么意义。
叶泊则见我两手空空进来,也没说什么,我听见他打了电话叫人来收拾地下室。
但半个小时后那边回话说山路积雪太多一时半会上不来。
叶泊则告诉我这个坏消息时我正在做早饭,煎鸡蛋,煎培根,煮意面。
这个场景总让我想到从前的某一幕,叶泊则翘着头发进来找冰水,我把他的脚步声当成了陆麋的。
吃完早饭,闲着无聊他就教我怎么玩斯诺克。我肢体不协调,动作不得要领,叶泊则就说玩玩而已随便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