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院清闲,宁离一整日都在随学正练习,而后学正宣布了半月后是先皇后忌辰,从明日开始宁离随他替圣上画先皇后的丹青。
毕竟是圣上交与的差事,宁离也是圣上钦点,也不敢有人不乐意。
下值的路上,宁离七上八下的问卢湛英:师兄,我才刚进画院,我哪敢画先皇后啊。
有何不敢,被圣上信任,可是不可多得的幸事,这宫里拜高踩低,前朝和后宫有什么差别,你什么下场不还是圣上一句话的事。
话虽如此,宁离阅历少,心还是高高悬起,整个人绷得紧紧的。
在翌日时,连带着卢湛英都忍俊不禁,莫紧张,你届时坐在那儿,穿上先皇后的朝服,最后和我一起设色就好。
啊?还要穿朝服?
宁离紧绷着一张小脸,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