搂着脑袋贴着腔廓,话音带着水气凝着笑意没存一点好心,这个逼压低声耳语我操自己家的肉便器有什么好委屈,
“还是……就这么急着想被老子日坏?”
高潮都没过劲,哆嗦都没打完,脸都还没红透烧起来。眼看着对方直起腰肩背抖了抖闷声笑了笑,脑袋一歪啧啧两声,脸上全是戏弄眼波何其玩味。
倒是什么都没说,可光那一瞥就够。天长日久条件反射本能记忆,早刻在脑子里的哎呀哎呀哼哼唧正全自动播放,响的要命听的闹心。你半扭着转身慌慌忙忙的躲,被攥着小臂拎回去。
注视下每寸皮都羞的发烫,血往脑子里冲不明所以眼泪都掉。咬牙使劲软绵绵推了一把,这下人便压过来动作也更狠戾,边操边亲呢喃不清,进深了点捅的更用力。没一会就射精,性器一蹦一蹦精液一股一股,像节拍器像钢印像要把什么烙进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