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宜摇摇头,“不,不用了...反正他也毁容了。”
这也算是沉淮偃的报应吧,带着目的接近自己,最后也因为自己被赵秦屿毁容。她已经不想再和沉淮偃有任何的牵扯了。
“你总是这么心软。”
安娜就是太心软了,总是对这些下贱的狗留有善意,毁容算什么?如果可以,他恨不得再在沉淮偃脸上划几刀,最好把他那碰过安娜的手,把他那肮脏的鸡巴都给剁掉。这样才解气。
时宜已经有些醉了,酡红的脸颊衬得她更加的动人。酒意逐渐上头,面前谢思恩的脸竟然逐渐和沉淮偃开始重合。
“呜呜...你个混蛋!”
时宜带着哭腔地突然发难,让谢思恩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只当时宜是醉了,将她抱在怀里轻哄,“嗯嗯,我是混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