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觊觎美色、强抢、当小妾,这些个男人都难以启齿的字眼从她嘴里出来,就好像天儿真好、采菌子吃疙瘩汤一样轻松简单。
甚至,配上她轻飘飘的口吻,柔和带笑的眉眼,让人莫名觉得,被人觊觎甚至动手,是什么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!
在场的人,无论是跟着柏恭来说事,还是帮她的人,都怀疑地看过来。
谢烨无视众人神色,抬起鞭子仔细瞧,彷佛要看出个花儿来。
别看她面上云淡风轻,可心里却呕的要死,这些人咋就听话只听一半呢,早知道她就先阴阳眼前这装叉货了。
她是如何都没想到,来白云岭这几个月,只闻其声没见其人的柏苍的大堂哥,竟是是个装杯男!
阴阳没效果,那就只能来坨大的了!
“你都有心思在县里打听,咋就没在上南坡村打听打听,我为啥要跟着柏苍进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