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禅师饮了口茶,放下茶杯,目光再次投向颜凌,缓缓开口,“颜大人近日可曾觉得有何不妥?”
颜凌入座,单手把玩茶盏,心不在焉的说:“禅师何出此言?本官一切安好。”
禅师摇了摇头,语气严肃:“贫僧观大人周身,隐有紫气环绕,本是贵不可言之相。然,近来,紫气之中夹杂着一丝妖邪之气。”
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,颜凌身后的管家和侍从们都变了脸色。
颜凌的笑容淡了几分,眼神中掠过一丝冷意:“禅师怕是看错了吧?本官府邸戒备森严,这里又是天子脚下,有龙气镇压,何来妖邪?”
“贫道绝不可能看错。”禅师目光沉静,“此气虽淡,却如附骨之疽,若不及时清除,恐对大人乃至家宅运势不利。成人尚且可以抵御这丝妖气,孩童却会遭受侵蚀,颜大人府上的孩子一定经常在半夜啼哭不止,贫僧斗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