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书架上摆着几本装饰用的厚重的硬皮书,他拿出来打发时间,在床上趴着翻看。
看着看着就睡着了,直到迷迷糊糊被一只手轻轻揉醒。
“嗯?”谢清低声应了一下,还未完全清醒,便感到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:“别动。”
嗓音刻意压得很低,听不太出来年纪。
是阳阳说的客人来了。
舱房里没有开灯,窗帘也紧紧拉着。黑暗中,谢清被轻轻戴上了眼罩,视线被彻底封闭,直到那人示意他可以翻身。
他伸手摸索,感觉到一张温暖的面庞,手指滑过鼻梁,终于停在了眼睛上——没戴有眼镜。
即便如此,谢清也知道他是谁,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:“客人,摸一次两万哦。”
那人呼吸明显加重了:“就这么迫不及待?”
谢清:“那不然,我先陪你聊会儿诗词歌赋,人生哲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