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实不知啊。”
见李旸没说话,冯中彬转头对着刘克道:“你们是如何当值的,竟能让一个浑身是伤行动不便的犯人跑了出去?”
刘克听了,反唇道:“尚书大人倒急着问我,孙昌通敌死罪一条,锦衣卫日夜用刑想要知道幕后主使,偏偏此时人不见了,孙昌平日与大人您来往甚密,恐怕这事您也脱不了干系吧。”
“你!当着圣上你竟敢污蔑我!”
冯中彬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。
“下官不敢污蔑大人,只是您与孙昌来往频繁朝中官员皆有目共睹,大人不妨与圣上讲一讲,到底是何原因,能让户部的侍郎对刑部尚书百般谄媚?”
“现在孙昌已然不见,当堂对峙已无可能,你敢凭一面之词这样攀咬我……你!”
堂内一片寂静,两人越说越大声,一时间争执不下。
“够了!”
李旸忍无可忍,冷喝一声。
两人当即住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