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面对这个年龄同样比他小太多的真圣，姜景也是一点都不客气：“活出个怪物的倒是有很多，活出第二世的你见过吗？”
夏冽道：“没见过，不代表没有。”
姜景道：“扯澹！他指什么？依靠九州神族那个加起来不到一万天青日的新生文明写出来的经文？别跟我扯什么上一个纪元……那玩意儿根本就是推测出来的东西，谁见过上个纪元的东西？”
夏冽叹息一声，也不再言语。
论年龄，论地位，论境界，他都比这位大皇子差得多。
当初肯答应逼出小公主姜清婉身上可能存在陛下神念，也能说明他其实是认同大皇子这群人观点的。
只是如今陛下神念没有逼出来，小公主还成功回到皇城，他顿时就有点尴尬了。
不管怎么洗，他“背叛”神皇，“背叛”小公主这件事，都没办法洗干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