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中庸摇头说道,“那也没办法,云州是咱们的必经之路,想要绕行,只能走邯郸,但如此一来至少也得耽搁七日以上。”
“咱们耽搁不起,见机行事吧。”陈立秋说道。
李中庸冲正在咬嚼火烧的巴图鲁问道,“老大,咱们的马匹还能跑多远?”
“最多三百里。”巴图鲁说道。
“走吧。”李中庸纵马先行。
巴图鲁抖缰跟上,陈立秋和田真弓一左一右,护卫随行。
长生坐在右侧车辕,车厢里不时传来林道长沉闷的咳嗽,隐约还有酒气传出,不消说,林道长正在喝酒止痛。
长生此时最担心的就是林道长会突然喊他,因为那表示林道长伤势严重恶化,有交代遗言之虞,只要林道长不喊他或是李中庸等人,就说明林道长暂时还支撑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