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而此时,槅扇後的宁润才准备离开,就听见这麽一句问话,抿了抿唇,眸光微闪,重新缩回了角落里听着。
禄公公提起卫衣就不痛快,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,由人伺候着,冷哼道:
“你懂个鬼,对,揉揉这里,小子,干爹告诉你,此一时彼一时,以前是因为我与他平分秋色,陛下的心不偏不倚,我才放任他整日里胡说八道。
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,那狗东西竟然想抢了陛下的恩宠,在太後娘娘面前献媚,让陛下给他说好话,怎麽不去死呢。
哼,他也不想想爷爷我,在太後面前侍奉了多少年,他这等下三滥也敢宵想,啊呸。”
正跪在他跟前捶腿的小太监,当即被啐了一头一脸,还一脸带笑的谄媚道:“干爹深谋远虑,实非儿子能及的,原来是怎麽着啊,这就不怪干爹要教他怎麽做人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