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卫衣笑着露出白生生的牙齿,在禄公公眼里像是呲牙咧嘴的野兽。
“哦,那也请禄公公的嘴巴日後闭严实些,免得日後我西厂又查出什麽了不得的东西来,揭了您的老底,就别怪本座不顾同僚的情谊了。”
禄公公心里破口大骂,谁与这种人有同僚情谊,真是小人得志。
不过是爬上了西厂督主的位置,就自觉高人一等了。
“你瞧,其实这不也算是礼尚往来了吗?”卫衣神情无辜,很委屈的样子,好似他何其无辜哀哉。
“卫衣,咱们走着瞧,看谁的手腕硬。”禄公公恨色颇深道。
卫衣含笑道:“禄公公,您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”
其实有一点很奇怪,禄公公无缘无故非得要招惹卫衣做什麽,惹毛了卫衣,这分明於他无半点好处。
除非,卫衣有何地方威胁到了他。
那麽,这般想,一切就有迹可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