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,他陌生的好像其他人一般。可是赫单尘知道,这或许就是时银心底最为真切的想法。
他在恨他,他确实也应该恨他。
他救了不该救的人。饥肠辘辘的恶狼,绝不会放过路过的小白兔。哪怕这只兔子是为了给予他温暖。
可是,只要这蛊存在一日,时银便会一日待在他身侧。
他跑不掉。这世上唯有他,才可以替时银解毒。不会有人比他们更加需要彼此了。
“太子殿下,回来的人说前面没有障碍,可以正常通行。”
轿外,一士兵隔着布帘说道。
他未敢探向里面。路上,赫单尘已经因为有人试图靠近这顶轿子,而血溅一人了。
不想死的话,都知道,这轿中坐了极为尊贵之人,冒犯不得。
“嗯。”赫单尘冷冷应了一声。
时银这才从美食中抬起头,油纸上只剩下最后一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