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很无辜的样子,但又可以毫无负担的和室友的前任在一起,你知道你很恶心吗?”
他一字一句,如同暗无天日里的储藏室被人一脚踹开,而我跌落进去,所有灰尘和蛛网扑面而来,我被关在他的质问里,接受谴责。
“对不起。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因为他说的事实。
我只有道歉。
陆麋的脸隐没在阴影里,但是他的声音却无比清楚。甚至是里面的微妙的嘲讽和恨意。
“没想到啊,我会被自己的室友撬了墙角。什么时候开始的?我带你去山上露营的那次吗?还是—— 我生日的时候你就想这么做了?”
我感觉心脏如同被针扎似得密密麻麻的疼,我想要反驳,却又无法反驳。
因为——
陆麋说的并不假。
我的确是在第一次见叶泊则的时候就有了心思,但是——
但是我没想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