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姨，早上吃什么呀？”
都十点了，柳姨无奈看他，“周总吃的是小笼包，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。”
乔南考虑几秒：“烧卖吧！”紧跟着又压低声音说，柳姨，我想喝可乐。
柳姨今天实在爱莫能助，提醒他，周总上午没去公司，这会在书房里呢！
于是乔南端上一盘洗干净的水果，轻轻敲开了书房的门。
办公桌后周远梁正看着笔记本电脑，鼻梁上架了一副细银边眼镜，有一种斯文自持的禁欲感。
乔南把水果放下，看他杯子里的水只剩一半，拿起水壶给加到八分满。
“吃过早饭了吗？”周远梁问他。
“等会就去吃，您今天不出去吗？”
“中午有一个饭局，怎么？”
“噢，我下午要去试镜，盛导的新电影，还不知道是什么角色呢！”乔南忐忑不已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