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儿,大夫才满头大汗地出来,递了两张药方,一外敷,一内服。
顾小甲连泪都不擦,夺过方子抓着大夫就往外跑。
郝果子见他跑得跌跌撞撞,不放心地跟了上去。
老陶和金师爷对视一眼,都是暗自摇头。
金师爷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位隐居在谈阳县的顾射竟然是顾弦之,但很快他就被顾射这种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做法给震住了。其实以顾弦之的家世身份,他若是亲自与知府商谈,知府未必不卖面子,但顾射这样一来,却让知府反过来要求着他。
打了顾弦之。只怕知府现在正满大街地找绳子上吊吧?一想到知府当时的面色,金师爷很是幸灾乐祸。在官场混了这么久,难得见到如此大快人心之事!
老陶推门进房。
顾射睁开眼睛。
“何苦?”老陶低声一叹。明明有更多的解决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