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,林俞晴喘不过气来,几乎整个人无力摊在桌上,但却被腰上的束带硬生生固定住。
沉柏川站在她身后,看着那逐渐布满红痕的躯体,每一下都打得有痕、有感、也有分寸。
不是洩愤,是教训。
是清算,也是灌输。
「记住这感觉,」他低声说,靠得近了些,「这不是我生气时的样子──这只是我,教你怎么『记得』。」
语毕,第十九下落下。
她终于低低哭出了声,但还是没求饶。
第二十下,他停了。
牛皮拍被他放回抽屉,动作稳定,没有一点情绪波动。
林俞晴的额前已湿,汗水与泪水混在一起,几乎分不清哪一滴是身体逼出来的,哪一滴是心底落下的。
她不敢开口,只是颤抖着,全身无力。
──还没结束,她知道。
──因为他还站在那里,没说一句「结束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