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那群人把房门堵的水泄不通,盛年谦废了好些力才挤进去。
盛年谦坐在床边,凝视着自己儿子额头上肿起的伤口。躺在床上的人昏迷不醒,坐在床边的人脸上满是心疼之意。
晏莳倚靠在盛墙边,看着盛年谦握着盛北沅的手,愧疚地说道:“对不起伯父,是我没保护好北沅。”
盛年谦苦笑着看向晏莳,他说:“你不用道歉,应该是我向你道谢。如果不是你拼力保护我儿子,我现在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”,他指了指晏莳捂住伤口的手,“我叫韩泽去拿药箱,给你们两个处理一下伤口,你知道药箱放在哪里的吗?”
“不好意思伯父,虽然节目组备得有药箱,但我也不清楚具体放在哪里的。导演他们应该清楚,您可以问问他们。”因为伤口的血尚未完全止住,晏莳的脸色有些许苍白,张合的双唇无甚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