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,甜蜜又炽热,姐妹俩的世界只剩下彼此。
卞琳低头看掌心纹路,琴声悠扬,分散了她的注意。
侧耳细听,卞爻正弹着李斯特的《匈牙利狂想曲第二号》。这曲子向来是演奏家的挑战,没想到卞爻竟拿来试琴。
进入第二部分“弗里斯卡”,节奏骤然加快,像有人催促。
琴键一次次跃动,那边唇舌也不断酣战。旋律攀升,吻更深;节拍急促,呼吸紊乱。
最后,不知是琴声盖过了吻声,还是吻声淹没了琴声。
唯一肯定的是,卞琳的心跳快得像鼓点。
在华彩乐章中,掌心纹路变幻为某人的唇印。
气氛沸腾,她的印象却格外冷静——那晚卞闻名的唇温冰凉,像夏日里最渴望的一根冰棍。
也许,脸红心跳的人,才最需要这样的温度。
她悄悄抬手,掌心轻捂双唇,脸颊的红潮不退反增,眼神里多了一丝笃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