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齐孟婉握住她的手,“我在洛阳的时候,时常想这日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头。幸得老天垂怜,已经看到曙光了。”
正说着,齐孟婉的傅母过来,小声禀报,“贵人,上回给陛下侍寝的婢女有孕了。”
齐孟婉不耐烦应付天子,但凡天子过来,她就让婢女过去。
“这是好事,好好照顾起来。”
傅母抬眼看了眼她,领命去了。
“贵人想要这孩子?”晏南镜问。
齐孟婉点头,“我算是想明白了,父亲只是想要我有个皇子而已。至于是不是我生的,那又有什么干系?现如今这样挺好,若是皇子真的是我生的,将来有些事恐怕多出好些波折。”
晏南镜望着她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王侯之家,多少都和平常人不一样。这个道理她早就明了。
从侯府出来,已经将近酉时。
虽然酉时还没到,但是外面的天已经暗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