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钱?”她向埋头手中翻飞不止的老妪发问。
“一分钱两个。”
缘分竟这样便宜!
她当即买下两个,紧紧栓到自己和方语腕上,象征喜悦的颜色冲散了方才的阴霾,她从丝线中慢慢捋出新未来。
“学堂肯定是不开了,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呆家里,捱到四月份,我们就出国。”
牵着走了两步,她又重复道:“就出国!”
“还是先去香岛?”
她也不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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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下几天,大学停课了,学生们还是朝学校跑,校园里涌动着不寻常的空气,她竭力装不知道。
现下还朝学校跑,差不多就等于做了康米党,许多双眼睛盯着她,等她喊出那句……
不,她只是不想自己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。
尤青也来,她不用焦灼离婚的事了,她的丈夫被炸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