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结果令苏韵卿明晰,帝王行事,大局当前,好些决断无关性别,无关私情,透着大势裹挟的无力。
只是此事自兴发至收场,一应来龙去脉间的隐晦与暗中多方势力的较量,苏韵卿如何也猜不到。
冬月初五,舒凌在宣和殿内心神不定,萧郁蘅已杳无音信将近一个月了。
她的殿前司四处巡查,就是找不到这人的蛛丝马迹。
公主府上下早就被拷问了一番,只说初十那日午间,萧郁蘅午睡,屏退了所有随侍,傍晚再去寻她,人就了然无踪迹了。
而崭新的公主府内,舒凌派人仔细寻觅了一通,竟在她卧房床榻下的地砖处,发现了一条通往外间护城河的暗道,很短很粗糙,土茬子还是新鲜的。
这人是主动走的,费尽了心思。
“苏卿,陪朕去京郊猎场散散心。”舒凌的话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