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期我在校内的热度一再攀升,和“数列”一词脱不了干系。练习课上,数学张老师喊我到讲台上做题,一道数列我解了三遍,每次都犯低级错误,搞得老张最后都无语了,“丁予你这是校花变壁花了?”
也不知道他一个将近五十岁老头怎么次次走在冲浪前沿。下一瞬,我们班的尖叫声几乎要冲破屋顶。下课的时候,隔壁班级都来探头探脑,我这桩“壁花”笑话如同长了翅膀,飞进千班万户。
……我初时觉得尴尬,后来脑子里竟然想的全是程亦诺听到这一传闻时的表情。
自打他说要专心学业,我们着实疏远了一阵。
所以,不管好的坏的,我总希望他能不时想起我。
数列相关习题做了三组,每种规律变换都练到位。最后,程亦诺赞许般地摸摸我的头。
一触即分。
我动也不动,只定定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