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成那样总会有气尽的时候,可惜嗓子比命先一步死了,他开始把自己滩成一条虫,好像嗓子里扎了好多根针一样,他拼命地挠着脖子,给脖子都挠出血来也拔不出一根针,一咳,只见血,不见针。
他不想和因果见面了。
他怕出门就是因果的尸体,楼道里,炽热的马路,湿软的泥土地。
也许他不出现在因果面前,因果就不会死,也许他才是杀死因果的根源,不然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个循环里走不出去?
可是又为什么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走不出去?倘若是精神要折磨于他,为什么不让他自己死个千百八十次,偏要因果死?
偏要他看着她死,全无他法,无力无奈,万般皆来。
他一阵放空,连着身子也瘫软,夏季中最能把人煎熟的一天,他不必去上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