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柴志说完,爬起来就走,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当。
见陆珂一脸疑问,裴彻解释道:“柴叔以前是麒麟营的副将。”
陆珂点头,这个她知道,她在寮村时,听村民们提过。
裴彻:“后来将军……就是魏英,那个魏英你知道吗?”
陆珂:“我听说过,你知道他吗?”
裴彻挠挠头:“我来的时候,魏英已经出事了,所以具体的不清楚。维英那事后,柴叔喝醉了吵吵,非说魏英是冤枉的,还提枪闯进了薛统制的营帐,要打薛统制,之后就被革职了。
柴叔的好兄弟,康叔为柴叔求情,被贬到我这个养马场当守马官,康叔对麒麟营冷了心,整日里喝酒也不管事。柴叔爱喝酒,但没钱,便时常到养马场来蹭康叔的酒喝。”
陆珂:“听起来,两个都是重情义的人。”
裴彻:“也许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