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已经这样过了四个多月,千禧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翻页。
他知道她在清醒地控制自己,只允许身体动情,不允许情绪跟进。
她在用这种方式来对抗自己的软弱。
她沉默,他也不会开口。她要是说两句,他就说十句。
他知道她喜欢听他说话。尤其是在她耳边时,小穴会绞缩着轻轻咬他一口,变得更湿一点。
他尊重她的秩序。
每次都做完就走,不留宿,不拉她入怀。哪怕她睡着了,他也会轻手轻脚地起身,关门时尽量不发出声响,配合所有规则。
即使他早就看出,她的控制已经开始崩坏。
叁月初,沉时安飞了一趟日内瓦。
这次不只是交易谈判,而是实打实地租了一层办公室,雇了秘书,和几个人一起合伙组建了一个干净的公司,时间和资源都不能再集中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