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感到极点的人现在经不住一点刺激,耳边压低的喘息也像是极致欢愉的酷刑。
景繁弯着脊背,突出的肩胛骨更加支棱起来,似乎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。
“回答?”alpha没有得到回应,有些不太满意。
揽在腰际的手臂挪到了剧烈起伏的胸腔,宽大的手掌拖住纤细的脖颈,逼得人抬起了头。
景繁后仰着脖子,脆弱的喉结被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着,他难耐地吞咽了一下。
“嗯?有没有?”解渐沉对于这个问题穷追不舍,“自从上次帮你之后,有没有自己再弄过?”
景繁眼眶发热,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上一次的场景。
见他不说话,alpha圈抚的手加重了点力道,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手下的人颤得更加厉害。
“哼呃,别,”浓密的眼睫已经不知不觉间沾上了水汽,景繁的声音不受控地染上哭腔,“做,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