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叶摆摆手,“不跟你多说了,我得去上班了,路上肯定堵车。”
缓了几分钟,谢舒毓起床洗漱。
梦见两件小时候的糟心事,幸而,梦境结尾,她获救,救她的人是温晚。
“不愧是我!那必须得是我呀!”温晚含着牙刷,对镜自言自语。
说起来,很久不做春梦了呢,她歪头笑一下,吃饱,当然就不馋了。
那通电话结束,她们关系有所缓和,心里悬的那块大石头踏实落了地,接下来几天,安心投身工作,各有各忙,没怎么联络,也没怎么多想。
假期前一天晚上,工作到十点,温晚在离开公司前,给谢舒毓打了电话。
喜欢待在入夜后的办公室,屋里亮一盏小灯,外面大厅黑黑的,每一次不经意抬头,落地玻璃里看到自己的样子,心中不由感慨——啊,姐真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