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忠难垂着眸看她,她没有因为他用两脚行走而责骂他,那么他现在应当算人,尽管宠物也需要洗澡,但宠物无法自己洗澡,这是人与宠物的区别。
他的毛衣确实一整个地黏在他皮肤上,水仙碱已经开始渗透他的皮肤,身上起了些红疹,但他不仅能忍痛还能忍痒,因为小时候罚跪,哪怕蜜蜂来了都不能动。
他听话地点头,伸手直接在这里把半干半湿的毛衣脱了下来,因果一愣,倒没太大反应,眼见他的黑蛇盘踞在一边臂上,她赤裸的目光滑过他赤裸的躯体,宽肩窄腰,从肩膀上那片海绵宝宝创口贴滑到他的锁骨、胸膛乃至腹上——因果盯着那肚脐上的金属色光辉,眼一窜而上死盯他狼狈的脸色,突然拽过他手中被水渗得有些重量的毛衣甩在了他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