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回事?!”陶鹤抬手抓着那迭欠条在陶晋面前抖了抖质问道。
陶晋撇过脸不看,闭口不言,却约等于心虚默认。
“你竟敢碰逍遥散!说!到底是从何得来,又是何时染上的!”陶鹤怒极,一把将那些欠条掷到了地上。
陶晋咽了咽唾沫低声道:“不过是同好友吟诗作对切磋学业时的助兴之物,父亲何必如此动怒。”
陶鹤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道:“助兴之物?你可知此物用多了人便废了!怪不得这么多年,你屡次落榜!我见你日渐消瘦,还当真信了你姨娘所说是时运不济,令你郁郁不得志!你对得起为父对你寄予的厚望吗?”
“父亲要的究竟是我这个儿子,还是一个能令您面上有光祖宗显耀的状元之才?科举之路多艰辛,父亲难道就是靠科举做了员外郎吗?何必强求儿子走这么条辛苦之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