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别管我是谁,你只管照做就行了,如果搞砸了,你这份工作就别想要了!”秦子箐不耐烦的打断她。
看着侍者战战兢兢,拿起那杯酒走过去,秦子箐勾起唇,秦苡瑟啊,你以为抽走了我的骨髓,就可以高枕无忧么?
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容靳北再厉害,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!
秦子箐取了杯香槟,离开主会场,走到偏僻的地方,一边抿着酒水,眼睛一边不停的瞟向那边。
侍者将红酒端到秦苡瑟面前,告诉她是乔蔓特意敬的酒,仅此一杯,秦苡瑟犹豫了下,没有接。
容靳北被一堆男人围在不远处,聊着商场上的事,看不到这里的情形。
侍者有些为难,便一直端着那杯酒,跟在她身旁。
秦苡瑟不接,她又不能勉强,只好找准时机,趁她不注意,偷偷调换酒杯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