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被梁颐为他描绘的那幅关于“创造一个圣徒,并成为她唯一的神”的更宏伟、更变态的“艺术蓝图”,彻底地征服了。
但他,依然无法,完全接受自己的“作品”,要被那些“不相干的”、“肮脏的”人所“玷污”。
梁颐,看穿了他最后的这点“艺术家的洁癖”。
于是,他抛出了那根让笪其兆无法拒绝的最终的“诱惑”。
“其兆,我知道,你无法忍受那些粗鄙的手段。”他微笑着说,“所以,我考虑向董事会提一个建议。给‘琉璃樽’项目,增加一些‘新鲜的’、更具‘艺术性’的课程。”
他顿了顿,脸上露出了那种“你我都懂”的,属于“知己”的,会心的笑容。
“当然,这些‘课程’的灵感和核心理论都来源于你,来源于你那些伟大的着作。”
“你可以针对性地将自己的构想掺入这些课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