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被称呼血鸦大人的身影并没有回话,反而是血鸦的身后传来声音。
一道身披宽大斗篷的男子从其身后走出,院子中的杂草灌木自然地向两侧退让着,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,而在男子走过道路之后,身后的杂草灌木则慢慢的恢复了原样。
看着面前发生的异像,深红长袍下的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,语气没有丝毫波动的说道:
“恕我做不到,怎么能对血雾大人的使者无礼呢。”
“你啊,总是在乎这么多东西。”穆尔有些无奈的摇着头。
他是真的不理解这些什么繁琐的礼仪和行为有什么用,眼前的祭司是,科瓦格的那些家伙也是,真不知道这些东西除了徒增麻烦以外还能有什么用,他们一个个的都这个样子就不觉得麻烦吗。
深红祭司没有回答他的话,沉默的低头对着他。
看着他这个样子,穆尔感到有些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