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薄云天的碗大侠雄赳赳气昂昂迈着大步往回走,一振臂,“回家!”
想出去玩,但衣服还没洗好,谢舒毓就说等等。
她闲不住,房前屋后收拾,屋里窗户全部打开,风铃取了泡在水池里,用旧牙刷沾了肥皂细细地刷。
“这是我送你的吗?”温晚有些记不清了。
谢舒毓“嗯”一声,低头站在水池边,穿着宽宽大大的花短裤和白色小背心,手臂细细长长,肩膀那块薄薄的,肩头有棱有角。
温晚把手贴上去摸,“你冷不冷啊。”
谢舒毓说不冷,温晚还是摸,来来回回,像个色老头,把人都摸笑了,往旁边躲了下,“干嘛呢。”
“摸摸还不行,我是你女朋友,这是我的权利!”温晚大声。
“行行行。”谢舒毓靠回去,“你摸。”
温晚把手背起来,“不摸了,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