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葶抽出伤痕累累的手臂抓了下覆在嘴角的头发,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,她的眼中不由自主地凝起泪水“我们哪是个小夜场,地方也有点偏,平常人也不多,所以有客人时,大家都很用心。”
对张葶这话,肖然不置可否。
如果场子不赚钱的话,老板肯定不会经营下去,而且又偏又小的场子,基本上,也没什么人是真正奔着正常娱乐去的。
但肖然没有打断张葶的话,毕竟这事不在他们的职权范围,而且现在最重要的,是办好郑欢聚的案子。
“那天他来到我们场子,开了包厢之后和经理说找个人陪他唱歌,经理就喊了饭饭进去。”
张葶说道“但他不满意,经理就把我们喊到了一块让他挑,他看了一会儿,就点了我。”
“你还记得他当时的状态吗?”肖然着重强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