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乌戈敲门进入房间,动作娴熟地备好洗漱用品放在服务车上,推到图坦臣的床边。他看起来心情很好,望着图坦臣的目光里甚至有一些慈祥,白马兰觉得很奇怪,不由多看两眼。
“你发癫了?”白马兰皱眉。平白无故照顾病人,添了个收益小、风险大的工作项目一干就得叁个月,这臭小子乐什么呢?
“抱歉,教母。”乌戈再度误解了白马兰的内心想法,低下头沉痛道“希望先生早日康复。”
‘我让他搬到客房住了,就在我隔壁。’图坦臣拍拍白马兰的胳膊,将便笺递过去,‘我想,家里需要一个仆役长,乌戈的血缘比较近。’
埃斯特成为教母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,上到家族领袖,下到辖区党首都非常忙,集团新一轮的职位调动也就没有经过竞选和公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