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疼,如果永安郡主在的话,她一定要嚎啕大哭,可现在这里一个能信任的人都没有,就连花燃都不在,只有一个呆头呆脑的谷藕生,还不是自己人,她想哭也没法哭,只能皱着眉不说话。
半晌后她又想起来,问道,“外面的那些都是些什么人?”
难不成是东宫十率府的人吗?不对,那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
而且,依照她的了解,谢濯现在的处境,真不一定能调动十率府的人呢。
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话也不好说得太死。
谷藕生道:“不过是一些莽汉,没什么厉害的。”她显然对其中一人怀恨在心,“尤其是今天站右边的那个姓陈的,他最不是个东西,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老欺负我,呸,真不要脸。”
她咬牙切齿的模样,若是平常,武神音还会好奇问几句是怎么回事,可现在沦落到了这种境地,她实在没有八卦的兴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