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酒看向顾舟,将希望寄托在仙君身上,问道:“顾仙君知道师尊的行踪吗?”
他想顾仙君毕竟无所不知,又与师尊有过传讯,或许会知道一二。
音讯全无数十年,换句话说,便是生死不知。
温酒右手执杯,左手宽大的衣袍遮住了半张脸,仰头时眼睫向下,再放下时,酒杯就空了。
顾舟默了默,道:“不知。”
说他知晓世间万物,这个说法太夸张了,是别人将对遥天门,对仙君的敬仰,再度披上一层无所不能的纱。
顾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,他也有未解的迷。
更何况找一个没了几十年行踪,又不怎么熟悉的人。恰好那段时间的顾舟,还在守着遥天门等楼望回来,不下山长久。
温酒叹气,低眉着将唇贴在杯壁上,似乎沉浸在过往,忘了杯中已无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