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证或者讲师证,再或者教令院工作证,他倒要看看子木有哪一样——他还装模作样地从口袋里掏东西……
等等!
流浪者看着子木展示给自己的临时凭证,目光呆滞。
“哪儿来的?”他下意识看向子木那张带着狡黠的脸。
“感谢伟大的小吉祥草王。”
“!!!”
“你不是说人类史对你来说就像是一张完全摊开的纸一样,没什么好钻研的吗?”他反问,“这可是因论派举办的讲座。”
“我只是好奇,现代历史学家对人类历史发展的认知到底达到了什么阶段而已。”子木一派自然地解释道。
流浪者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,本能地就觉得这里面有猫腻,故而十分怀疑地上下打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