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前所未有的痛觉所震住,完全无视了那两道呼喊我名字的声音,只是傻傻地一直盯着手心上的伤痕,直到几秒后才反应过来,不管不顾地开始哭喊起来。
「呜哇哇哇哇哇哇好痛!!!」
盛怒的哥哥和降谷零,这对最强组合不出数分鐘就解决了对手,此时正小心翼翼蹲在我面前,一边绞尽脑汁地安慰我,一边反覆确认我的伤势。
「对不起,哥哥没能保护好你…痛いの痛いの飞んでけ~」往常的魔法完全不管用,伤口被哥哥呼得又痒又痛,生气得打了他一下。
降谷零则是拿着手帕轻轻地按在伤口上止血,可是任何力道对此刻的皮肤来说都是负担,于是我打着哭嗝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起他来。
「呜好痛!再轻一点啦笨蛋,为什么,嗝你这么晚才到?!」
「…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