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应一边观察着段湛川冷漠的表情,生怕他下一秒就爆粗口。
不过事实是段湛川虽然没有直接这么说,但也离这样不远了:“为什么要我家夫郎弹曲。”
齐应面相看着是个好人,风评也不差,他知不知道随便找一个已婚哥儿公众弹琴是一个侮辱,那都是风月馆才接待的事情。
“那个,我们不是这个意思!”齐应知道了他误会了,语气拔高:“那天我听见令夫郎的曲子,就想起我那小女极喜欢古筝,只是她左手肌无力不能学琴,我也曾经把风月馆的弹琴师傅请来,但是小女依旧悒悒不乐。”
“直到我听了令夫郎的曲调,我才发现原来那师傅就是只学了皮毛,我那女儿天生对音色敏感,定然会喜欢令夫郎的曲子。要是令夫郎愿意帮这个忙,自然重金求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