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栗颂为她擦去面上水痕,拥着她上了车,在启动车之前发出一条消息,今晚一切取消
窗外不是回家的路,郁婉宁靠在放倒的座椅上轻声问,我们这是去哪?
栗颂单手握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隔着中控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,那往日柔软的指节此刻被雨水打得冰凉,乍一触摸几乎是冰得没温度,视线再向上看去,她嘴角早已失了血色,栗颂轻声说,“乖婉宁,你先睡会,一会儿我们就到。”
郁婉宁呆呆地看了他一会,思绪已经停止运转,只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,下了雨的街景像是擦胡了的油画,在他侧脸边不断不断向后退去。
过了大约半钟头,轿车在一片砖红建筑前稳稳停下,郁婉宁回过神来,这里······
栗颂牵着她,跟门卫打招呼,“您好,我们是曾经的毕业生,方便开门进去看看母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