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还能多说上几句话,可从她高三那年转去英国后,接近他就越来越难。
他们之间,好像再也回不到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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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宵这酒喝到了近十点才回来,他下意识认为夏仰已经回了学校,进屋后开门的动静也大。
直到客厅那的灯亮了起来,趴在沙发那看电影的夏仰眯着眼朝他看过去,一脸“你是不是吃了炸/药”的疑惑不解。
她换了冬日里的睡衣,是件卡通版的垂耳兔款式,帽子上两只耳朵垂下来,看着脆弱又纯洁。
段宵拧着眉:“你怎么在这?”
夏仰也皱眉,撑着脸反问道:“那我走?”
“你走一个试试。”他扑过来,半压在她身上。嗓音被酒液灼得很沙,低声道,“今晚怎么这么乖,还在家里等我回来。”
她仰了仰脖子,辩驳道:“我不是等你,我在看电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