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她缓过神,两只强有力的大手就蛮横地按住她的双臂,将她死死固定在大理石茶几面上。
“啊呜……”狰狞的性器粗暴的插进身体,孟惠织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,疼得眼角泛起一层湿意。伴随着那粗暴的动作,她咬紧牙关,艰难地挤出一句:“是,我听主人的。”
鸡巴肏得又深又重,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股狠劲,好在有一场前戏,不至于把穴操裂。
“啊……主人,好深,好厉害……呜!”孟惠织瞪大双眼,慌忙咬住食指压下即将脱口的惨叫,齿缝间挤出的声音带上哭腔。
铁棍般的阴茎轻而易举的撞到宫口,磨得小腹酸麻一片,孟惠织忍着哽咽,低声抽泣道:“主人,母狗刚失了宝宝,子宫还没好,能不能别这样……”
鸡巴不断的攻击宫口,那里才遭过一场大难,孟惠织的脑海里翻涌起那两个月在医院度过的灰色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