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奴仆下意识上前一步,想触及她。
赵元白跟拦路虎般,狠戾地看着四周奴仆。
二少爷没跪了,急着往这儿凑。大少爷仍跪着,胸膛却贴着那小小一方的绢帕热意涌,扑通、扑通,心跳得急促有力,他默念什么静心的诀,看起来没多大成效。
青蘅行了个礼,唇齿轻启:“祖父。”
老太爷脸色微沉:“当不起。”
他挥下手,奴仆们都退了出去。
三个少爷和青蘅跪在蒲团上哀祭。
老太爷坐在其后的黄花梨圈椅上。
青蘅微微地簇了眉。
有一道目光自身后来,带着股隐隐的贪恋与晦暗,如绳如锁,粘稠秽亵,从她的后颈一直抚下去。
摩挲着、赏玩着,又恨不得钻进她腿间。
老东西。
忽地,青蘅被赵元白搂进了怀里。
只听他低声说:“你跪什么,别累着,坐地上装装样子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