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通红的手像两把火,灼烧着斯钦巴日的身心,将其烧的痛不欲生,他不是没看到啊……他不是没看到怜枝手上的伤,他也不是不知道沈怜枝体弱畏寒。
怜枝躺在榻上,紧闭着的眼皮不安地颤动着,斯钦巴日木然地跪在他身旁,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手为他上药。
手指间传来的细密的痛使得怜枝无意识一缩,而斯钦巴日则很快注意到了这一微小动作,他放轻了些手上力气,用平生最柔和的声音哄怜枝——
“不疼了,不疼了……我轻些……”
只是这有什么用?且不说怜枝早昏过去什么都听不见,纵使他听着了——也只会觉得恶心可笑。
原本沈怜枝不必经受这种痛的,这种苦楚,是他斯钦巴日强加到怜枝身上的,他这几句迟来的温言软语能洗刷去沈怜枝切身体会过的伤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