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谈起未来,段子书没有说自己的安排,也没有像周围那群二代一样毫不担忧。她用那双忧伤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话,回答似是与答案毫不相干。
“我的妈妈不重视我。”
忧伤与不甘。这让路知遥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母亲不能说是不重视她,而是不重视任何人、任何事。做得坏没有批评,做得好没有奖励,路知遥无论是故意叛逆还是拿了奖学金,母亲总是喝一口酒后望向远方,开口道:“那年我第一次进入研究所……”
同病相怜,她觉得她们同病相怜。能理解段子书的只有她,能理解她的一定只有段子书。一见钟情的魔力被逐渐巩固,路知遥非常非常喜欢段子书,曾经的她的确担得起这句话。
这些年来路知遥的变化很大,可段子书还是那个段子书,那个她曾喜欢过的段子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