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蔺招当然信,被酒精荼毒的大脑这个时候反应迟缓的点了点头,压根儿没什么危机意识,牧睢淮做什么都软绵绵的随他去了,只是想说的话被打断后过了半晌后才再次想起来,断断续续的问道:“三十…四岁结婚会…..不会太晚啊?”
他面色绯红,浑身都泛着粉,陷在床里看起来像快要融化的白巧,一双眼努力盯着牧睢淮的脸,澄澈干净的等一个答案,牧睢淮心尖一软,亲亲他眼皮,“不晚,刚好。”
得到了保证,蔺招强打起的精神似乎又开始涣散了,随波逐流的如一浮萍时,牧睢淮听见他又在他耳朵边说了什么。
“什么?”
“心肝儿,我没听清。”
他软绵绵的坐在他身上,双臂搭在他肩膀上,脑袋落在他颈侧,呜咽声听起来都细细的沙哑。
“我们会结婚吧。”蔺招又问了他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