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砚低头看了眼碗,又看了她一眼,笑了一下:“你这劝酒的功夫,要是搁部队里,估计连指导员都得招架不住。”
顾星月立刻笑弯了眼睛:“那我是不是该考虑转业,去当政治教员?”
“少说些乱七八糟的。”沉怀舟带着醉意低声嗔她一句,却没忍住,又抿了一口酒。
这一口下去,地瓜烧的烈劲直冲脑门,他皱了皱眉,轻轻咳了下。
两人本来也没打算真多喝,但她这嘴仿佛抹了蜜,明明听着就知道是哄人,可偏偏又让人不好拒绝。
一边劝菜一边倒酒,席间笑声不断,饭菜也格外下饭。
这坛地瓜烧后劲十足,入口烈辣,落肚却带着一股热意,从胃往上窜,直窜到脑门上。
喝着喝着,江砚眼尾已经泛起点红。
而沉怀舟就撑得更勉强些,他一向酒量一般,几碗下肚,脸颊已经浮起绯红,眼神也慢慢发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