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蚁后那张脸泫然欲泣,做足了楚楚可怜的姿态,换做别人还可能心软,只可惜碰上了岑浔。
“可是你让我很不爽。”岑浔阴沉道:“因为你,我失眠了多少次,你说,你该怎么赔我?”
不等蚁后回答,数道傀儡丝袭来,瞬间将它切割成了数万块。
腹部未孵化完毕的卵沿着破口滑落出来,混着粘液散落一地,蚁后的脑袋掉在地上,恰好看到这一幕,它惊恐地张了张口,却发不出任何恐惧的尖叫。
蚁后在被碎尸万段剧痛再次眨开眼,面对的就是呈现幽绿色的腐蚀缸,它被丢入腐蚀缸中,表皮被瞬间腐蚀,它挣扎着在腐蚀缸中浮浮沉沉,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腹中的卵被逐渐分解,化作了酸液的一部分。
不断的复活,不断的死亡,蚁后在无止境的幻觉中陷入疯狂,不顾一切地爬向那个坐在白骨高处的青年,